目前分類:中短篇小說 (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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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艾西堤看著我,做個手勢示意我跟在他後面,我們進入了一個密室,飄跟芙芡也跟進來。 
  微弱的燭光照耀著空間,地上畫著不知名的圖形,圖形的中間擺著一張桌子,上頭放著三個高腳玻璃杯,只有中間的旁邊放了一把小刀。艾西堤叫我們一字排開站在桌前,我站在中間。 
  「請用小刀割你的手腕。」 
  劃下去的一瞬間,鮮血滴在玻璃杯裡面,我想止血,艾西堤卻阻止我,直到滿了眼前的玻璃杯,不僅停止流血,連帶的傷口也一併消失。 
  那其他兩個玻璃杯是要做什麼用的? 
  艾西提把那裝滿鮮血的玻璃杯倒入其他兩個玻璃杯,飄和芙芡一飲而盡。我的身體發出了光芒。 
  彷彿靈魂被抽離身體似的,光芒慢慢的集中到胸口,一本書的形象從中慢慢的浮現,從模糊到真實。 
  我眼前一陣模糊,往前撲去,在跟地板做親密接觸前,我被拎起來。 
  「果然是笨蛋。」隱約間我聽見了飄的聲音。 
  「至少他願意用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作為代價幫你嘛!」是紡夜。
  「我送他回去。」芙芡的聲音依舊不帶感情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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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正想拒絕,姊姊蹲了下來,我看不見她的表情,她也許跟那顆頭說了什麼,想開口問她,誰知姊姊突然把她的手指往那顆頭插下去。

  血液以及不知名的液體在我的眼前飛濺,那顆頭在我眼前就這樣爆掉。

  「姊……你做了什麼?」

  「哎呀!別擔心,這很好玩的,要不要試試?我可以教你喔!」

  「不要,太血腥了!」

  「這樣啊?這很有趣的耶,真是可惜。」姊姊帶了一種惋惜的語氣說。

  我們不知道看了場上的廝殺到底是多久,我看著鮮血不斷在眼前飛濺的景象,噁心感在喉間蔓延著,我看著那一群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戰的殭屍們突然有點可憐他們。

  「姊,戰爭表演打贏的那一方會有什麼好處嗎?」

  「好處?你在開玩笑嗎?他們不管哪一方打贏,都不會有任何的損傷,畢竟大家早就死了。」姊姊帶著嘲諷的語氣,一臉不屑。

  「那,他們為什麼要互相殘殺?」

  「我怎麼知道?這你得問他們囉!這件事情只有他們自己清楚。不過,我想你是沒機會問他們吧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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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認識一個很特別的鬼魂-她是我姊姊。

  姊姊一年前死於自殺。至於用了什麼方法,沒人知道,因為查不出來。

  但是,為什麼現在我要寫她?這只是我在紀錄我的生活而已。不過,看到的人要記得,千萬別讓她知道我在寫這種東西!

  知道她的死訊的時候,我還蠻震驚的,也帶著不可思議,我看著已經沒有生氣的姊姊的身體,竟沒有任何的感傷,我下意識的認為姊姊其實一直都在,七天後,事實證明─我的第六感真的該死的準!

  根據民間習俗,人死後頭七那一天會回來看看她的家人,那一天的晚上我跟著大家一起拜拜時,偷偷的看了一眼據說亡者會坐的椅子,姊姊正微笑著坐在那上面。

  聽說八字重的是不會撞鬼還是被鬼纏住,不過,我知道我再也不相信這些話了!

  「嗨!」姊姊笑著對我揮揮手,我只覺得頭皮發麻,拿香的手顫抖著,還不小心戳到前面的而被人瞪了一眼,第一次心中沒有任何的恐懼感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在發抖,我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並且茫然的望著她。

  「這種歡迎姊姊的儀式我可不喜歡喔!」姊姊飄向我,朝著我的腦門敲了一記,不痛不癢,但我還是咕噥了一句:「幹麻一看到我就打我。」

  姊姊瞪了我一眼,悠悠的問:「什麼時候要出殯?」

  「應該是三天後吧!」我反射性的回答。

  「那我三天後再來好了。」姊姊喃喃的說,然後就失去了蹤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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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等待,是很難熬的。

  我這麼說應該沒有錯吧?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。

  大概會有一大票的人以為我是在發什麼神經,沒事寫這個幹什麼?不過,我認為這是有必要的!

  因為,我不要再等待,不要在等待有人能夠主動發現我心中的苦。

  畢竟,我已經等了好久,我已經厭倦了它帶給我的煎熬。

  從小,我就是被教育成大家眼中所謂的乖寶寶、好脾氣、好商量型的孩子。所以,沒有人會擔心我,因為,我不需要別人擔心,因為我可以把一切都完善的打理好。所以,我即使生了病,我即使已經精疲力盡,那些事情我依然要去做,因為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它們完整的結束。所以,不管我做了什麼,一切似乎是理所當然。所以,等待「他們」也是必然。

  到了最後,我成了最孤單的人,因為我都把事情做完了,我得要等待「他們」趕上我進度,因為這樣才公平、不突兀,才不會被人說是愛炫燿的人。

  或許覺得這樣說似乎太猖狂了些,我在等待的似乎是趕不上我進度的「他們」最後向我吐露出的求救聲音。這樣的聲音,就像是毒品一樣,很容易讓人上癮,一上癮就會墮落,我貪心的想要渴求更多,但是,理智告訴我,這是不可能的。

  那該怎麼辦呢?這樣的毒癮發作的時候,空虛寂寞感如滔天巨浪般不斷的向我襲來,讓人快要窒息,等待「他們」的煎熬不斷的燒灼我的心靈,無法說出口的痛楚,快速的蔓延至全身,像是神經被電流通過的那一瞬間的刺痛不斷的重複,這是沒有止痛劑的一種毒癮、一種疾病,我該如何打算?

  只有,讓自己更忙,做更多的事情,忘卻那些痛苦。

  我與「他們」的距離又拉的更遠了,這是必然的吧!我不斷的用急速前進,我漸漸的凡事只講求效率,處處要求完美,因為這樣就會有源源不絕的事情可以讓我忙碌,讓我連等待的時間都沒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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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不會遺忘這一天,縱然,我的存在會被遺忘,不斷的陷入失憶的輪迴。

  余光中的母難日這首新詩,自從在國中的國文課與他相會後,就進駐在我的心中,進駐在我的記憶。不為什麼,因為對生下我的母親而言,真的應該算是一種「甜蜜」的災難吧!即使,她說在我十八歲以前,每年的這一天,她都會買蛋糕幫我慶祝,看我露出滿足的笑容吃著蛋糕,也吃著她的壽命,她又老了一歲了。

  同是女人,有誰不想常保青春呢?生了孩子,就得擔負起照顧她的責任,每天煩惱著孩子的生活,肌膚漸漸失去光澤與彈性,烏黑的秀髮也漸漸的斑白,看在如今的我眼裡,我深深的為此感到愧疚,卻也無能為力。不過是個學生而已,充其量也不過是個青少年,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我媽媽?我就是造成她快速衰老的元兇啊!

  那,為什麼不消失?

  我怎麼沒想過?我早就想死了不曉得多久了!但是,因為母親對我說過我對她很重要這句話,如果我消失了,那她要怎麼辦?她會一直不斷的想起我,她會陷入更大的痛苦中!

  所以,我決定要讓她遺忘我。於是,我與惡魔做出一個交易,代價是所有人都會遺忘我,我會陷入被人遺忘的輪迴,最後,我也會遺忘了自己。但是,我會努力不要忘掉我生日的這一天,就只有這一天我所擁有的記憶我不想遺忘。

  這樣,沒有人會因為我消失而痛苦,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,不是嗎?
  現在,我還沒十八歲,我已經沒有了母親的生日蛋糕,沒有了大家對我的記憶,但是,我無所謂,母親衰老的速度慢了,可以擁有更多自己的時間,我相信我這麼做是最好的,就算我會孤身一人。

  沒關係的,我可以對著自己說:「生日快樂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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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仍然記得那女孩的身影。也記得她的芳名-白雅緣。

  第一次見到她,是開學後的一個禮拜的體育課下課後,他與同學賭飲料比賽誰先跑回教室,他一回來就看到教室裡多了一個身影,這是第一次看到雅緣的經過。

  她坐在屬於她的位子上,靜靜的,正專心研讀學校的課業。她是什麼時候就在教室裡的呢?他想,單純的想。

  他開不了口與她打招呼,他深怕破壞了這樣祥和的的氣氛。

  「吼!又輸給你了!這你的飲料啦!咦?教室裡怎麼還有人啊?」好友手裡拿著飲料跑回來說。

  「這我怎麼知道!」他瞪了好友一眼。飲料打開灌了一口。

  「喔!我知道了!她就是那個開學第一天一回來就不見人影的同學啦!」好友突然恍然大悟,重重的拍了他的肩膀!

  「咳!打什麼!你要害死我啊!很痛欸!」他又瞪了好友一眼。可惡,害他差點被嗆到。

  好友並不理他,自顧自的走進教室,並走到雅緣的身邊。

  「你叫什麼名字?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學校啊?」好友連個問候都沒有,劈頭就問了一句,真的讓他很想裝做不認識這個傢伙。

  雅緣轉移了在書本上的視線,看了好友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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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緣分真的很奇妙。
  「我覺得˙˙˙˙˙˙我們還是不適合在一起。」
  「那就˙˙˙˙˙˙分了吧!」
  一對男女面對面坐在速食店雙人餐桌前,女孩咬著下唇,皺起眉頭,這段情緣結束了。
  雖然心裡很欽羨小說裡的情結,但畢竟是想像的,瞧她雖然有交男友卻還是沒有圓滿的結果,失戀真的讓人很受傷,闔上眼,她極力的想把淚水逼回淚腺,深呼吸後在張開眼眸。
  「我們˙˙˙˙˙˙還是普通朋友吧?」她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口。
  「也許吧!」
  這算是答案嗎?罷了!總比說不可能還好吧!
  現在,她又是一株不知名的小花,等待有人把她當成名花來加以疼惜。
  失戀雖然很有經驗,但總是要一段療傷期,想到以前公民課本上有寫,果然還是用講的較簡單!
  痛快的哭一場吧!她心下就這麼決定,面對前方以空無一人的位置,有種空虛的感覺,自己桌上那盤食物吃在嘴裡,好吃但她明白她的心沒擁有品嚐到美味的小小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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